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不勉强，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。

忽然，一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，药厂的话不可信，但他们派来的项目负责人有点意思。

便宜的，怕质量不好，太贵的，怕伤他自尊。

“什么关系？”他又问一次。

要么永远别给我这种合同！”程申儿扭身离去。

莫子楠摇头，“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……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……”

她一双美眸意味深长。

“餐厅半小时后打烊，女士，您还没有用餐，需要吃点东西再走吗？”服务生问。

她知道，好戏要开场了。

虽然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，但不妨碍她先将莫小沫教训一顿。

而叫醒她的，是餐厅服务生。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“怎么了，破案了还心情不好？”白唐问。

“哎，这些人跑了，他们跑什么啊……”

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