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听起来……很玄幻啊。
陆薄言只好送苏简安过去,也无法再置身事外了,在一旁看着苏简安指挥。
那些琐碎的,日常中无关紧要的话题,许佑宁一直都认为谁敢问穆司爵这些,一定会被他一脚踹到公海。
或者说,早就应该做的事情。
“七哥!”阿光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一样,挺直腰看着穆司爵。
“想啊。”苏简安眼巴巴的看着陆薄言,“我试过给人当厨师的感觉,但还没试过指导别人烧烤是什么感觉呢,让我过去玩一会吧?”
他把苏简安拉起来,埋头在她颈间嗅了嗅,鼻端传来淡淡的清香,是苏简安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。
相比这个名字,苏简安更感兴趣的是这个名字的年份,看了看陆薄言:“妈妈,你取这个名字,是打算给薄言用的吧?”三十一年前,正好是陆薄言出生那年。
可是,怎么会这样呢?
许佑宁淡定的伸出手:“手机还我。”
陆薄言像一个被取悦的孩子,抱着苏简安:“老婆……”
这时,萧芸芸终于从花痴中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坐上贼船了,她瞪大眼睛:
为什么吻她?
穆司爵回到房间,许佑宁还是那个姿势蜷缩在被窝里,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|湿。
穆司爵走到病床边,替许佑宁拉了拉被子,而后就坐到病床一旁的沙发上,静静的听着许佑宁的呼吸声。
阿光以为一切就这样解决了,可事实……明显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