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关跳闸。”一人回答。 “哎哟!”叫声响彻整个洗手间。
祁雪纯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本子,“方便说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吗?” 他没权胡乱调查。
虽然相隔较远,而严妍对程家人并不熟悉,但她却从这个身影里,感受到一丝熟悉。 严爸进去了,剩下严妍和程奕鸣互相对视。
程奕鸣疑惑,“我为什么要骗你?”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严妍:…… 严妍眸光轻闪: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