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痛的那个人,原来他和她一样,一直在痛苦之中走不出来。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。
严妍趴上枕头,沉沉吐了一口气。 严妍明白她不想多谈,也不再继续,而是回答: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接着又说,“当然你也可以拒绝,不过我认为,你身为幼儿园的投资方和老师,对孩子的情况应该也很挂心。” 他的眼角里有多少冷峻,于思睿的眼角就有多少得意。
严妍不愿搭理他,却被他拉住了胳膊。 她忽然觉得很失落,很失落,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,最亲的人,她连着失去了两个……
严妍拉上窗帘,转头看向仍然躺在床上昏睡的傅云,唇边勾起一丝冷笑。 “你家?”严爸不好意思的一笑,“你看我现在这样,像是能去做客的样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