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收起于事无补的愧疚和悔恨,问道:“许佑宁脑内的血块,怎么来的?”
太悲催了。
康瑞城也不能说什么。
陆薄言喝了一口,抬起头,不期对上苏简安充满期待的目光。
穆司爵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冷下去,声音像结了一层硬邦邦的冰:“不用想了。”
下午五点整,陆薄言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,穿上外套离开办公室。
小家伙恍然大悟似的“啊!”了一声,“我知道了!”
陆薄言已经从沈越川的神色中看出端倪,合上文件,看着沈越川:“发生了什么,直接说吧。”
如果许佑宁生气了,苏简安也可以理解。
“叶落?”穆司爵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,想起同样是越川医疗团队核心人员的宋季青,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神情。
不需要求证,不需要询问,他确定许佑宁怀的是他的孩子。
穆司爵削薄的双唇蹦出一个字,“说!”
穆司爵没能把她救出来,至少应该接她出院。
顿了顿,沈越川的声音低下去:“穆七,我们几个人里,我最懂没有爸爸是什么感觉童年真的很孤独。不要让你的孩子承受那种孤独无援的感觉,太残忍了。”
不用看,她也可以想象穆司爵的神色有多阴沉,她的心情并不比穆司爵好。
她抻了抻脖子,想把纸条上的内容全部看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