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苏韵锦告诉沈越川他的身世，沈越川对她的态度就一直都是，不亲近，但是也不过分疏离。

真是……讽刺。

“知道了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问，“你怎么样？”

陆薄言看着萧芸芸，最终还是没有跟她提起沈越川，看了看时间，说：“不早了，你在这里住一个晚上，还是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？”

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，是她顺利回到康瑞城身边，还是死在枪下，无论哪种结果，以后……她都看不见穆司爵了。

沈越川郁了个闷：“本来应该是你去的吧？为什么又让我去？”

“怎么样才算有礼貌？”萧芸芸嗤笑着反问，“以身相许算吗？”

只是听脚步声，陆薄言就知道是沈越川了，抬起头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。

“我说，你们能不能回家再恩爱？”楼上传来沈越川的催促声，“二楼好几百人等着你们呢！”

萧芸芸一愣，放下已经送到唇边的酒杯，调整了好一会才挤出一抹笑面对秦韩。

沈越川才不管萧芸芸有没有坏谁的好事，沉声问：“后来呢？”

他想看看许佑宁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对付陆薄言，是不是真的不会给陆薄言泄露任何消息。

问归问，实际上，苏韵锦几乎猜得到答案了。

“我知道了，那先这样。如果你想看更详细的，我给你发了一封邮件，你回头可以看一下。”

萧芸芸颇为诧异：“我以为你那么不低调的人，会找个前排的座位出尽风头。”

“谢谢。”萧芸芸抚了抚额头，放下包，脱下白大褂挂起来。

苹果修复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