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深深的看着许佑宁，眸底有什么在浮动，“我……”

这一次，沈越川不得不承认萧芸芸是对的他确实不敢承认自己对她的感情。

她这么问了，康瑞城只能如实说：“穆司爵来A市了。”

沈越川走过来，跟护士说了声“谢谢”，护士心领神会的把轮椅交给他，默默走开了。

沈越川紧盯着萧芸芸，声音充满不确定：“你真的……好了？”

萧芸芸意外了一下，旋即笑出来：“这才符合穆老大的作风嘛！”

两人无声的对峙了片刻，最终，沈越川败下阵来，妥协的问：

十七年前，陆薄言父亲的车祸，就不是一场意外，只是看起来像意外而已。

许佑宁愣了愣，震惊得出不了声。

苏韵锦是想答应萧芸芸的，却突然记起沈越川的病，已经到嘴边的话就这样硬生生顿住，她看了沈越川一眼才点点头：“好，妈妈答应你。”

“放心！”萧芸芸盘起腿坐到沙发上，双手托着下巴说，“我是医生，我有分寸。”

“你这种态度，明显是受芸芸影响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你们是最近才在一起，芸芸对你的影响不会这么大。”

再然后？

擦干头发，穆司爵随手把用过的毛巾放到一边，掀开被子在床边躺下。

萧芸芸还来不及抗议，沈越川已经离开病房。

护士推着萧芸芸往前走，渐渐走出沈越川的视线死角，沈越川很快就注意到她，不动声色的怔了怔，低声叮嘱Henry：“我的病情，绝对不可以让这个女孩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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