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便要离开。

祁雪纯不再说话，接不接受的，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她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消费记录能查到吗？不只是他名下的卡，还有其他支付方式。”

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多大了？”祁雪纯问杨婶的儿子。
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
“这件事，你可以跟司俊风去谈。”

不好意思，她拍拍手，扬长而去。

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

吃饭时她问司俊风：“你为什么挑这样的一个小玩偶？”

“咚咚！”敲门声再次响起，而且很急。

祁雪纯不再说话，转身走出去了。

“砰”话没说完，忽然一声巨响，车身随之猛地一颠。

莫太太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的笑意，“是我的女儿，今年八岁，今天上学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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