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“……她非得让我们叫程奕鸣过来，否则亲自给程奕鸣打电话了！”

“奶奶，”程家孙辈的人说话了，“大家只是担心驳了奕鸣的面子，您不必把话说得那么严重。今天大家都收到了请柬，代表的也都是个人而不是程家，我觉得听听大家的意见没错。”严妍垂下眸光，就当没看到。

严妍：……“月光曲。”严妍告诉她。

她想站起来，但没有力气。程奕鸣在她面前似乎变成一个戴了面具的人，一时深情脉脉，时而奇奇怪怪，刚才甚至直接翻脸无情。

他们谁也没有说话，因为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“什么豪门女婿？”严妍想探妈妈的额头，“妈，我已经跟程奕鸣分手了。”

她的声音透着喜悦，唇角也是，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。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，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。“怎么还不来啊，她说会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