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康瑞城发现了多少，她隐藏的那些事情都被打出了一个缺口，接下来，她会一点一点地被康瑞城看穿。

康瑞城没有再说什么，坐起来，随手套了件浴袍，走到客厅的阳台上，接通电话：“东子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叹了口气，“好吧。”

许佑宁实在看不懂康瑞城这个笑容，拿出最后的耐心问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既然觉得享受，他为什么不好好享受？

许佑宁从脸颊通红到习惯穆司爵的亲昵，前前后后也就花了五分钟。

这么一想，许佑宁心里轻松多了。

可是，就在他以为许佑宁会留下来的时候，却又突然发现，许佑宁根本不想呆在他身边。

“国际刑警确实盯着康瑞城很久了。”高寒话锋一转，“但是，康瑞城并不是我们最头疼的人，你知道我们真正棘手的问题是谁吗？”

康瑞城靠着座位的靠背，神色深沉而又淡定：“说吧，穆司爵有什么动静。”

……

这是她们唯一能帮穆司爵的了。

这个消息，在许佑宁的意料之内。

许佑宁张了张嘴巴，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康瑞城吐出一圈烟雾，缓缓说：“看见阿宁潜入我的书房那一刻，我几乎可以确定，她是回到我身边卧底的。那一刻，我恨不得马上处理她。可是回家后，看见她，我突然改变了注意。”

但是很快，苏简安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。

职高小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