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只是这样吗……” 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
祁雪纯才觉得可笑:“程小姐,也许司俊风在你眼里完美无缺,但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觉得他好。” 她看到学长心里的坏笑了。
祁雪纯:…… 而一杯酒能做什么文章呢?
祁雪纯心想,难不成他说的那什么户外俱乐部,还教人修车? 而且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从他嘴里说出“欺负”两个字,满满的变味。 “我的跑车每天都开,物尽其用,你的钱都打了水漂,我们能一样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