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苏简安彻底囧了,唇角抽|动了一下:“什么意思?”难道她说完话还能自带她很缺钱的话外音?
还是说,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?
这就是他过去的十几年里不见苏简安的原因,因为他知道这一天总要来的,苏简安在他身边,等于是踩着一个定时炸dan。
可原来,洛小夕是认真的,她为此付出了汗水,坚持到走上了大舞台。
这时,换了身衣服的陆薄言回来了,沈越川忙忙收敛了爪牙,几乎是同一时间,急救室的门打开。
她当然不敢叫出来,只是怒瞪着苏亦承,示意他放开。
“你还是打听清楚比较好。”洛小夕说,“没有最好,有的话,你得防患于未然!现在的女人,挖墙脚功夫了得,更何况你们家那堵还是钻石墙。”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
苏简安略感疑惑:“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?”
“算了。”苏亦承放下酒杯,“等简安从三清镇回来了,我找陆薄言好好谈谈。我倒要看看如果简安真的和江少恺在一起了,他会怎么样。”
陆薄言看都不看那个房间一眼,径自躺到床上:“太远了,不去。”
说完,苏简安抬起头来,好整以暇的看着陆薄言。
洛小夕刚想以牙还牙,苏亦承已经衔住她的唇瓣,汹涌的吻淹没了她,她渐渐失去力气,筋骨都被软化了一样,整个人软在苏亦承怀里。
唐玉兰捂着狂跳的心口:“简安知道吗?”
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