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妈所谓的“东西”，是指地上散落的一袋苹果吗？

“妈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
“但你到了这里，你是给程子同留着线索吗？”严妍问。

饭盒里是一片片的清蒸羊肉，一看就特别新鲜的样子。

“我……哪有！”心事被戳破，她的俏脸涨得通红。

符媛儿瞧见他的眸光忽明忽暗，绝对想不到他的真实想法，还以为他是在生气呢。

程子同揽住她的肩，转过身来，“别看，吓着孩子。”

慕容珏笑得阴毒：“你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，毁了他的公司，他还可以重建，让他身败名裂，他还可以东山再起，只有让他失去最重要的无法再得到的东西，才能让他生不如死，一蹶不振，一辈子都活在痛苦和悔恨当中。”

符妈妈没说话，目光紧盯门口。

电梯已经到了，她拉上他快步走进去。

认真的誓言实现不了，随口说的话却真的实现了。

她转身时，高高扎起的马尾在空气中转了一个圈，马尾尖从他鼻子上甩过。

手一抖，她打开了文件。

“孩子的名字，”他接着说，“物业要登记常住人口。”

“这个东西在哪里？”她又问了一次，同时心里打定主意，不管这个东西在哪里，她都要弄到手，交给程子同。

他想，女人闹闹性子，闹过了，哭过了就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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