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极度焦急的时候，嗓子可能发不出声音。

程老打开合同浏览一遍，然后转睛看向程皓玟。

“我没有报警，”祁雪纯挑眉，“我只是给我的警察朋友打了一个电话，说明白了我朋友的危险状态而已。”

祁雪纯亮出工作证：“警察查案，请你配合。”

严妍没理会，径直循声往前。

她关注了齐茉茉的直播号，现在直播号已经开始连通发布会现场了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孙瑜的出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
“那是秘密。”他故作神秘。

她回到房间，沉沉吐了一口气。

“慌慌张张的，像什么样。”程老语调严肃。

祁雪纯微笑着点头，目送程奕鸣走进了其他区域。

“我带你回车上休息。”程奕鸣紧搂着严妍，不容她反对将她带走。

严妍和助理惊讶的对视一眼，这样就不太好办了。

话音未落，被激怒的齐茉茉已扬手打来一巴掌。

“太太去哪里？”祁雪纯大大方方，朗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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