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听到白唐的轻唤声，原本低着脑袋的袁子欣缓缓抬头，眼中充满期待：“白队，我……”

回家的路上，司妈也坐在司俊风的车里，一路的抹着眼泪。纪露露没说话，数学社是很难进的，没有莫子楠点头，谁也别想加入。

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，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“我为什么要闭嘴？他们就快结婚了，我不争取就不会有幸福……”

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她要这么说，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，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不办案子的日子，一天都觉得无聊。

比如说她的妈妈，当初她非要和杜明在一起，甚至还想着私奔，她的妈妈嘴上整天寻死觅活，转过头该逛街逛街，该买还是买买买。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