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头冷笑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于律师，等一下。”符媛儿叫住她。

他犹豫的神色有一丝松动，应该是听到“符媛儿”三个字的缘故。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“讨厌！”她忍不住娇嗔一句。

她对这些不感兴趣，只关注与蓝鱼有关的信息。

“他和季家正在竞争收购一家公司，他的胜算不见得有多大。”她说道。

“怎么，犹豫了，其实你心底一直都在期待，还跟他有点什么吧！”

她好像有点理解，程子同为什么不让她再碰程奕鸣的事……

说道这里，她不由地目光轻怔，再看程子同，他的眼里也有一丝笑意。

她认识季森卓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说他有什么病啊，怎么情况又复杂了呢！

眼角余光里，走廊那头的身影也已经不见。

“暗恋？”他一脸诧异，好像是真的不知道。

他也大概明白程子同特意将他约到这里，是什么意思了。

符媛儿往他挨近了几分，轻轻点头。

“程总，子吟一直在家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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