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叩叩!”忽然,门外响起敲门声。 她今年三十岁,她也有过二十岁,当初的她年轻冲动,而现在她只觉得生活过得异常疲惫。
徐东烈怔怔的站了一会儿,不禁哑然失笑,他不明白,也不甘心,为什么以前和现在,他都是很容易就被忽略的那一个。 徐东烈觉得自己就他妈是个神经病,还是治不好的那种。
高寒听得心中不是滋味,没想到自己已经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困扰。 女人不服气的嘟囔:“你怕什么啊,他不一定有你力气大。”
但这不是他该享有的幸福,偷得这些天已经是命运眷顾。 高寒眼疾手快将冯璐璐扯开,两人因为惯力一起摔倒在地,拥在一起往沙发边滚了好几个圈。
徐东烈干干笑了笑,“别矫情了,什么爱不爱的。你不爱我没关系,我就是想做点儿我爱做的事。” 高寒将一只酒杯拿开,“多谢了,我等会儿要开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