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萧芸芸费尽心思安慰小家伙,最后还是穆司爵出马才把小家伙哄好了。
陆薄言接过苏简安手里的环保袋,说:“真的。”
二十年了,害死父亲的凶手终于伏法了,了却了他的一桩心愿,父亲在天有灵也可以瞑目了。
念念好不容易挪到许佑宁身边,正要盖上被子,穆司爵的声音冷不防飘过来:
“……”萧芸芸沉默了两秒,没好气地笑了,“你少来了。”
穆司爵的唇角掠过一抹笑意:“今晚你就知道了。”
念念平时再怎么调皮爱闯祸,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。因为小家伙还是有分寸的,不会做一些让大人很失望或者担惊受怕的事情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自然而然地接过苏简安手里的文件,两人一起离开办公室。
“……还没呢。”苏简安说,“爸爸今天晚上有事,要晚点才能回家。”
对付赖床的孩子,暴力恐吓也是没有用的。
“她今年多大?”
陆薄言知道,这就是小家伙撒娇和表达依赖的方式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根本记不起这回事。”
她笑了笑,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穆司爵。
念念眼睛亮起来,看向门口,在人群中搜寻着爸爸妈妈的身影。
苏简安点点头,觉得这样也好,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两个小家伙解释,陆薄言只是送她回家,他马上又要接着去处理工作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