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吗?”程木樱索性反问。
于是递给她一只口罩,便匆匆赶去帮忙了。
真到了这里之后,她发现自己想多了。
颐指气使的做派,和女主人没什么区别。
“妈……”严妍不禁喉咙哽咽。
“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,都让严妍不高兴。”白雨回答。
严妍将当天的经过跟他说了。
“傅云,你……”
“你越是这样,我越觉得愧疚,愧疚也是一种情感啊。你希望我对他有情感,还是毫无瓜葛?”
而这个男人,就站在不远处。
“不拆开看?”他挑眉。
“喝汤。”他将勺子递到她嘴边。
“我希望傅云再也不要来找我。”她说,眼里全是渴望,但也很失落,“但她生下了我,这个愿望很难实现的,对吧。”
他的巴掌扬起了好几秒钟,但没有落下。
他的力道的确不足以伤到孩子,但这边卸下的力,用到了别处。
卑鄙小人,专使暗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