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松了一口气，结果总算下来了。

极度的安静像一只张开大嘴的怪兽，一点点将她吞噬。

回答她的，只有哗哗水声。

严妍一愣，被他说的这难听话呛到了。

严妍沉默片刻，起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，进到浴室里换上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说得对，今天去哪里吃，你来做主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袁子欣：“看过视频的人，哪一个会说你们是在自救？”

“早点回去休息，破案需要清晰的思维。”白唐说道。

严妍的问话让他回神，他迅速收敛笑意，“咖啡，不加糖。”

她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瞧。

符媛儿心头一突，这眼神，是有情况啊。

是杨婶和她儿子的日常对话。

穿过草地往停车场走去时，她往不远处的宴会场地看了一眼。

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笨，换个稍微聪明的人，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。

“我可以的。”

严妍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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